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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少数民族现代诗论一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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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牛静木:《夜行者》主编,著有《失落的马驹》《*斧集》《根性诗歌写作理论一阿牛静木文论集》等,根性写作践行者,现居大凉山西昌。

前言

‘阿牛读诗’是我新想的一个栏目,后发星先生鼓励有时间就写,就当练笔,促成以下回、藏、彝民族现当代代表诗人诗赏析一文,所选诗人皆是各民族某个阶段最具代表性诗人,有名声在外的六零后,七零后,也有正在写作期的八零后,九零后,所言所悟不能面面俱到,下边就总结性的说几句①从属亚诗歌写作。对于彝民族诗歌,藏民族诗歌而言可以这样说吉狄马加和伊丹才让开创了一个时代,以至于后边形成了某种吉狄马加,伊丹才让效应,被各自民族诗人当做模仿的对象。单就彝民族诗歌而言,如吉狄马加语式、语气……争先模拟,以至于千篇彝人万篇彝人,很多诗人在集体意识中淹没了独立的个体写作。写族群没错,错的是很多诗人对族群写作形成了依赖性,逃避所,而整体缺乏一种用‘此在’精神去看待传统文化的精神觉悟,当然很多诗人很早就意识到这点从中脱离而出找寻到了属于自己的道路,如:阿库乌雾、发星、吉狄兆林等这是彝,藏民族诗歌共同点。回族在历史上出现了萨都剌、丁鹤年、李贽、白寿彝、张承志等杰出文学大师,但诗歌方面一直未出现领袖性精神标杆人物,现当代诗也如此,究其原因依附性,众所周知汉语是回族的通用语言,第二语言为阿拉伯语,在日常交往及宗教活动中,虽然保留了大量的阿拉伯语词汇,但随时代前进,这种自身民族文化的断裂带来的焦虑感会越来越强,这在孙谦和马骥文身上表现得更加的明显,寻根于阿拉伯传统文化,这在很大程度上失去了诗歌写作的本地经验,而马文秀,马泽平等诗人身上主流文化的影响又是极大的,也是一种失去根性文化的表现,两者如若处理不好便会陷入虚空的文化,阿拉伯语虽然有历史渊源但已失去父性文化,汉文化?又失去母性文化,值得所有回民族诗人思考,推翻或重建而这点彝民族诗人就做得极好,他(她)们背靠根性,又积极借鉴其他兄弟民族前卫的表达技巧,形成了中国诗坛不可忽视的新生力量。但这是有机缘的,上世纪以《非非》《女子诗报》《山海潮》《海灵诗报》《二十一世纪》《声音》《独立》《彝风》新世纪又以《夜行者》《此岸》等民间诗刊所集聚形成的“非非主义诗歌流派”“女性诗歌写作群体”“地域诗歌写作群体”“根性理论”等直接推动了彝族汉语诗歌的发展,而大部分彝族诗人又是其中参与者创办者,尤其新世纪以降,这就是民刊所提供的创造能力,其它刊物是不具备的。②根性写作:这是彝、藏民族诗人们诗歌写作的一个共性,说到根性写作千万不要说土等之类,根性写作是返璞归真后的一种表达,洗尽铅华后的一种诗思,是西诗后祛尸还*式的立场(只借鉴其诗歌写作技巧),‘根性’是当我们看透各种诗歌名义表演后表达自我存在的方式,‘根’也是起点也是终点。③潭心原理:诗人诗写的虚荣心作祟,本质上还是一种价值认同的利益关系,通俗的来说诗人之间宁愿承认外国一个三流写作者,也不愿承认国内一流诗人,宁愿承认其他一般写作者也不愿承认本族一流写作者,整体呈‘媚’‘伪’‘作’等写作现象,权当序言,不当处请前辈们海涵。

吉狄兆林

吉狄兆林的诗之前谈过很多,现在以根性写作的再造意识笼统的做点补充,不当处还请先生见谅。‘再造’意味着新生,一个新的生命源。这里的‘再造’不是‘加工’,而是三根(个人,民族,视野)的自然结合体,他既有广阔的视野又有母族优良的文化基因,就是母源和父源意识,要说明的是这种母源和父源只是一个泛概念,并非一种诗写指向,比如存在立根在诗写上同样具备母父意识。根性诗歌写作再造意识就是强调这点:再造、探险,换句话说根性诗歌写作更加强调‘诗人个体的存在生命表达’,诗歌写作能不能模仿,当然可以,但是这能算是一个新生命源?或再造?肯定不是,当一个写作者真正诗歌写作时,应该是较为翔然的,内心就像一面澄明之境,通透,看得见一切,这和‘巫’同理,但丁,维吉尔的几重天同理,达到某个零界点,这也是所有艺术所表现出的永恒性,所有艺术家毕生所求。那我们来看根性写作的再造意识,诗歌发展至今已不仅仅再承担抒情功能,更多是经验与超经验的个体生命体悟,根性诗歌写作本身所具备的诗歌内核(原生)属性决定了他的排斥力更强,他排斥模仿,排斥矫揉造作……从这点看他更加具备一种天问式的史诗精神

孙阿木

阿木兄,写作异类,大都零度以下写作,其诗歌探索意义大于内在的文本价值,大凉山众多诗人中大多走的是安稳路线,能有如此探险精神的少极。什么是零度写作?“零度写作并不是缺乏感情,更不是不要感情;相反,是将澎湃饱满的感情降至冰点,让理性之花升华,写作者从而得以客观、冷静、从容地抒写”(罗兰巴特),不管是其早期的还是现在的作品‘冷’‘零度’贯穿其中,形成了某种独特的有别于其他诗人的冷抒情,冷叙述,这种写作更不能简单的概况为单一的后现代之类,只不果诗人在写作或介入时有意无意取消了连接词,放弃了连贯性,动用意象构画面,心里形成了落差感,造成了词语的陌生化,碎片化,造成了阅读的困难,比如像这样的诗:有一天,如果我到达了戈壁上/诗就可以死去岩石说/而这是马的周年你的入狱通知/正从陌生的沙漠小镇送到这雨水季节/半途上,暴雨的因果《遥远的词》,首先阅读后的第一直觉或创造性直觉是什么?给我的映像是通灵,从这点看诗人的阅读量是过线了的,整首诗叙述了一件什么事?并没有,诗人只是抓住了瞬间的超经验进行短句式的抒情,诗中虽然出现了画面感极强的诗句,但都并非第一映像,而是灵直觉后的再造,使整首诗具备了一种历史性

发星

一、‘神灵与这片土地’是发星老师最近完成的一首长诗,今早重读,意义重大,不管是对于其个体写作生涯或地域诗歌写作群体都具有总结性意义,当然,限篇幅此短文暂不谈群体写作,就谈谈这首长诗在诗人写作生涯中重要诗学意义。①本体让位于经验,诗歌从个体经验中获得解放,诗人一改以前的写作风格,直接从本体切入(个体经验直觉),只是在用词上有意无意的选用了一些具有地域符号的意象,使大凉山在文字中流动了起来。②从泛文体写作到单一写作的成型,据我所知诗人是国内最先进行泛文体写作者之一,其长诗《大西南九十九个经词》就是代表,而且非常成功,“泛”有探索之意,是诗人为突破某种可能的写作策略,可以这样说。而单一则走向成熟,成型之意,长诗‘神灵与这片土地’就是这样一首作品,不管是在技巧的运用上还是诗人的哲思上都表现出老辣之劲,读后让人回味无穷。3地域诗歌写作。作为地域诗歌写作的提出者与倡导者诗人的诗写自然离不开诗歌的地域纬度,其实我们每个人的诗歌写作都离不开地域性。我们先思考一个问题‘地域’是用意象来限制的吗?比如彝区的毕摩、索玛等,藏区的青稞,酥油等?肯定不是,也不仅仅如此,比如,花园、地铁站、机场、广场、阳光……,诗歌写作我们更多的是用瞬间的超经验表现,所以可以这样说诗歌中只要出现了具体的意象实词就出现了地域性,这是由汉语言这种文字本身所决定的,我们还是回到本诗,诗人以神灵与土地为题,二者更多的是相互夙愿的关系,使内部达成了某种契合,在精神中形成某种地域诗写品质,而不是停留在泛泛的实物描写上。④诗人对时间是敏感的尤其大诗人或称为时间的焦虑更合适,在这首长诗中诗人对形而上,时间,存在的追思是非常明显的,这种追思并非漫无目的的,而是实实在在的根性诗想。当遇到时间焦虑,部分诗人会选择頹荡苦脸相对而诗人没有因为他的诗歌根性让他具备了一种博爱精神,所以此长诗中诗人很容易直接用爱消解掉了物的原型,把大凉山当做了一个真正的情人,爱人倾诉,进行时间的追问

二、《大敦煌》是我读过汉语诗歌中最恢宏的一部大诗,精彩至极,只是哲思,诗歌美学稍微欠缺了一点,这是一大遗憾,我不止读一遍,新体会,新诗想,新感知……这就是根性诗歌写作所追求的方向之一,诗剧、片段融合抒写……太漂亮,这是当下整的汉语诗歌所缺少的一种诗歌品质:敦煌以北,王者手执经卷,在歌唱,而发星先生的长诗《神灵与这片土地》某些方面弥补了《大敦煌》的不足。一个写作者如没了最初那种词语的敏感度,是最大的困难,而且处理好这些问题需要时间,个人本体生存经验,但长诗《神灵与这片土地》处理得极好,就像诗歌写作到达一个顶,他就是属于整个人类的精神谱系。其实英语和世界其他语种最大的距离:英语语种很多大师早已写出世界级的作品(高度成熟)达到了某种极致,而其他语种还没有出现:现代汉语,俄语……,现在来看俄罗斯白银时代,成熟的作品很少,是那场运动给俄文学史增加色彩了,运动影响巨大,超出了诗歌文本,但发星先生抛开其提出的地域诗歌写作流派,其个体写作也达到了诗歌写作某种澄明之境。白银时代的那几位天才性质的诗人和艾略特,荷尔德林……这些世界巨匠(诗歌皇帝)相比,距离还是有一截的。每一个先锋诗人都十分自负,之因为自负,他(她)们都有自己的想法,认知,不认死理,不想规规矩矩模仿写作,有些诗人说的“造天”“孕天”意识,这也是一个时代向前发展的初始,也包括诗歌史,付出的代价是具大的,简单说这应该就是先锋意识,即你要提出伟大的理论出来,那也是非一般的,准备着迎接一切精神物质上的苦难,作为写作者,我们应该有种意识,自己的写作必须和别人的不同,别人写过的已经不值得你去诗写了,民刊最大的特点就是异质化,不管是思想,精神方面达到一定的高度,大师修为,所以阅读,体悟都很重要,哲学,美学……渐渐性的在引导你的诗写,尤其对于诗学从自发到自觉,也是一个过程,而且至关重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写作困境,任何事都要自己去面对,自己的去克服,作为个体的自己。一个大师级的诗人,外部事件是没法打扰他的,他的精神世界早已自给自足,天,地,玄,*,一个大诗人融入了世界但始终保持个体的独立性,独立成山,处江湖可以独善其身。

鲁娟

‘干净’‘神(灵)性’是鲁娟诗歌的最大的特质,就像大凉山*昏时的彩霞、阿妹的百褶裙飘荡在天边,可落寞、可温情……看起来近乎一种残忍的美,这,一方面来自诗人自身的诗歌写作才华,另一方面和诗人生长的地域文化等离不开。我想用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这句诗来形容是最好不过的了,没有刻意的去为诗而诗,鲁娟并非那种靠技巧取胜的诗人,她的每一首诗歌是从心灵里面歌吟而出的,来这看这首短诗:那时候,我们穷/除了彼此,再也没有什么/一家坐在月光下/仰望它皎洁的脸/喜悦一下子进入心底/那时候,我们穷/除了彼此,从不怕失去什么《旧时光》,好温馨的一个画面,某个晚上在大凉山一个彝家寨子里,火塘边,有一轮皎洁的月亮,父亲母亲在计算者一年的收成,阿妹弹着口弦思念着她的阿哥,也许……这就是诗人鲁娟或我们的《旧时光》

阿库乌雾

阿库乌雾:“彝族母语现代诗”的创造者,“混血写作”的提出者,以一首《招*》响誉诗坛,尤其后期成型的阿库式散文诗更是自成一体,给彝族汉语诗歌提供很多借鉴的可能性。这里不能面面俱到,就拿首早期短诗出来进行个案式分析,诗如下:岩羊/那是一只多年独居/峭壁与峭壁之间/不安分的老羊/每个*昏让目光的野果/结回到岩壁高处/偶尔从幽深的裂隙/伸出的草木四季如秋/每个清晨用坚硬的老蹄/叩亮一些属于岩石的音符/那是一只从没听到过/枪声的岩羊/是一块自由运动着的/旷古的岩石/很多年以后/它其实是一面不曾有过铭文的/碑/从此山里的石头/莫名地多了些/不可思议的/重量《岩羊》。彝人崇尚万物有灵,加之地域所形成的独特文化,彝族诗歌虽然用汉语表达但带了很强的艺术性,原创性在里边,葫芦,鹰……崇拜,岩羊属其中之一,而该诗直接以岩羊为题目,内容自然和岩羊离不开了,首先我们来看这只岩羊:从文字里我们可以看出这是一只孤傲的、坚强的、果敢的、没听过枪声朴实善良的岩羊,其实读到这里我们已经可以看出一些端倪了,原来诗人并非在写岩羊,而是通过岩羊刻画出了彝族人的性格等,这是诗文本内容,现在我们通过诗人写作时代加以引伸出一些诗学问题,我们清楚这首短诗是诗人早期的代表作也就是整个汉语朦胧诗歌后期阶段的作品,朦胧诗的最大特点:带有某种英雄色彩,崇高感,使命感等,诗人受此影响是肯定的,只不果这种影响被诗人转化成了阿库乌雾式的诗歌写作方式,带有很强的民族,个人色彩。这样的写作始终伴随着诗人直到后期散文式写作才得已摆脱。

穆依色

随着“女性诗歌写作”的大面积崛起,大凉山涌现出了很多优秀的诗人,而穆依色就是其中之一。诗人穆依色出手不凡拓宽了其诗写向度,赋予了更多的可塑性,如果之前的女诗人们还停留在泛泛的女性独立呐喊上,那么在穆依色这里就抵达了一种诗歌写作本质,具体来看诗,总体来说这首诗可感性很强,而且文字处理上也很极具特色,诗人有意无意避免了族群属性词汇的滥用:正午的阳光烧痛了我的梦/搅动着我恐惧的神经/我以一个女性之身醒来这是一个从未变更的事实/我是我的/是独立的自由的个体/不管任何国度还是制度/拐骗奸杀贩卖……/变相的魔*总是存在/令人发指的罪行总在潜行/我是一个母亲一个女儿一个女人/我痛天下母亲之所痛/与女人的骄傲伟大苦痛同行/我不承认不接受重男轻女/但枪头总是指向了万千的姐妹/甚至无辜的孩子/无声的把我划向弱势群体/痛啊/一个十岁的孩子死于刀下/一个母亲的心死于言论的攻击/今夜我恨不能将文字作剑/恨不能将黑暗里蠢蠢欲动的魔*歼灭/我仿佛听见了一个女人坠入黑暗的哭泣/看见了街头行乞的小孩的呼救……/我是一个女人/注定我要敏感而疼痛/我是一个母亲/注定我要慈爱而多情/一首诗从正午走到深夜/一颗心被反复凌迟/这是一个女人一个母亲的呼吁/而无于诗歌《枪.杀》。①有没有女性独立意识?当然有,但是此处无声胜有声,我们清楚往往更大痛苦是无声的,诗人避开了一些大而不当的词,或约定俗成的意象符号,使得这种不平等的呐喊更加强而有力。②诗人的悲悯情怀,在这首诗中诗人也没有停留在个人,族群上,而是表现出普罗大众的悲悯情怀,这就一下子把整首诗的视野,普世价值提高到了另外一种境界。

沙马

沙马,彝族,获少数民族骏马奖等。如果说目前那首诗最能代表沙马诗写最高水准?不好说。如果说沙马那首诗最出名,无疑《橄榄树在梦中结满果子》。此诗当年经彝族音乐组合山鹰谱曲演唱后在彝区产生了积极影响,父辈们现随即都能哼上几句,我想除歌手们的演唱传播外诗歌本身也有着某种不可言说的神秘力量。首先标题,橄榄树生长在极寒地区,生命力极强,能够适应各种不同的生存环境,身上有着顽强,坚韧等品质,为下文的‘迁徙的部落’‘创痛’等字眼做好了引子。我们来看首句明显是虚写,橄榄树结满果子落入梦中,‘梦’我们会想到什么?;虚无,虚无缥缈。‘果子’我们会想到什么?秋天;伤春悲秋,为整首诗打好了悲凉的基调,后诗人笔锋一转,直接主题,为什么会忧愁?原来是想起了祖先的事了啊!具有一种宿命性,或远古的敌意,下文全部围绕这句超直觉写作,到这里毋须再解读,整首诗明朗了起来。其实沙马的诗大多带有一种苍凉的意境,用词冷峻,这和南高原地域有一定的关系,但更多是和我们这个民族的一些内在精神气质历史命运有关,有心的朋友可以发现,彝民族文艺作品不管史诗经词音乐等等大多呈一种悲壮之象,就连被大家称为欢快,节日之舞的‘达体舞’都连着一个族群的共同历史命运。当然这是后话,还是附诗赏析;橄榄树在梦中结满果子/果子落下无声无声/闻到荞子酒的醇香就想喝酒/喝的时候就想起祖先的事啊/他们把火种和命运图像/刻于岩后然后对着岩石裸足舞蹈/默默独语/被野猪咬伤的猎人躺在山岗/看山下栅栏边的手臂/摇动如长长的苦棘藤/夕阳把女人泼洒成猩红的幻影/老人在临死之前眼光穿透虚无之际将最后一碗酒倒出来/祭奠山神/有死者棺木放于水中/在祈祷和歌声之中漂流为梦*/漂流为梦*呀/漂流为梦*呀/在这种时刻在南高原赭色的浮动中/无法说清/那迁徙的部落属于太阳还是星辰/如果做了一个手势/许许多多创痛和美梦/又如烟如云《橄榄树在梦中结满果子》

罗逢春

罗逢春,彝族,贵州人,作为当下彝族八零后中最具创新精神且具备实力性诗人之一,逢春兄不仅仅写诗还自觉参与诗歌民刊编辑等,由其发起的诗歌民刊《走火》现已在严肃诗歌圈产生了一定的影响。抛开其他,这份在诗歌的血河中崇尚自由的精神都已值得我们尊敬,侠之所为、诗之所为。我们还是先来看一首他的诗:雪一定是从下半夜开始下的/你的睡眠与此同步。这是周末/无数无聊的周末中的一个/你的早晨应从下午开始/但你清早就起了床/或许是因为寒冷,或许是因为光亮/总之,当你洗漱完毕来到窗前/你就明白了一切/古往今来多少美丽的句子/在天空和心中翻涌/但你一句也说不出来/你没有激动到要感叹/也没有十分平静/你在一种保持弹性但振荡不大的情绪中/感觉到寒冷和寂静/在肺腑,在天地中《世界发生变化而我们毫无知觉》,纵览全诗从周末展开,没有设置多余的空间,没有过多的物象,诗人以第一人称开头像是在向某人对话,实则不然,从始至终都是诗人自己对自己的独白,诗人之所以以第一人称开头是想淡化内心的焦虑情绪,轻描淡写,尽量平复自己早已波涛凶涌的心情,除这点外,我们在读罗诗的时候都会有种厚重感,精神上没显得过于的苍白,这应该是诗人熟读中国古诗词从中汲取营养的原因。还有就是我们平时在读一首诗时会发现①当我们有意避开一些意象时,整首诗的思辨性会强起来,而罗逢春恰恰是处理这方面的能手②如果一首诗没从本地现场经验出发,必然和时代性无法挂钩,也就是无效的,这方面诗人应该有所警觉。

吉克布

吉克布,女,彝族,诗人。可以说吉克布是一位才女,不仅能写还会画,还有手工业等等,名副其实的才女,其实她的专业是绘画,据我所知她的硕士,博士皆攻的绘画,现在高校任教,从这点来看诗歌只是她的业余,但是业余她也能玩得如此之好,这就不得不让很多人羡慕了,哈哈,转正题。以笔者有限的阅读量,《日史博克》一诗是吉克布诗写的一个分水岭,前期的作品大多带有生涩模仿的痕迹,作品没经过现场经验化处理带有局限性或诗性的阀域性不是很强,而《妈妈》是后期的开山之作,一出手,好评如潮,引起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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