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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住铁一中旁张浩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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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住铁一中旁张浩

(老照片当年哈密铁一中年轻的教师在学校的大门前)

我在哈密铁一中上初中的时候,是年代的末期,家在铁路五区住,就是铁路南边进站信号机那个地方。每一天都要沿着铁路走一段,然后再翻越过去。

铁路旁边有一条路,按照铁路地区的规划叫做1号马路。但是那马路的土太大,虽然上面铺了一些蒸汽机车使用后的废炉渣压抑尘土,但是还是没有多大作用,走上一阵,半个裤腿都是土。所以大家都喜欢走在铁路的道心里,数着一根根枕木行走。

好在那时候火车速度并不快,铁路上的孩子们对火车的运行规律都很熟悉,边走边嘻笑打闹。火车进站出站,站内站外的信号机壁板一倾斜,总会有人前后左右的喊:“火车来啦!”于是大家匆忙下道,等火车过后,继续踏着道心走,

特别在冬天寒冷的季节里,昼短夜长,我们这帮孩子们天不亮去上学去。家里条件好的,会给孩子们织个大围脖,一路上甩来甩去很是潇洒。那时候我并不羡慕大围脖,而是羡慕有的同学穿的。他父亲在铁路上发的防寒大头鞋。那翻毛皮鞋的里边全是羊毛的,虽然看上去有点笨拙但很保暖。穿着大头皮鞋的同学,走起路来一摇三晃,在枕木上“咔哧、咔哧”响着,很是神气。

哈密铁一中学围墙东北侧有一溜小土坯房,说是家属大院其实就是几栋房子,住的大多是铁一中教职工和他们的家属,所以我们习惯叫它铁一中家属院。(现在为铁路32街A区)。

铁一中家属院里的老师我们都熟悉,他们每一天上课教我们,我们当然都认得。

历史老师谭老师,每堂课只带三根粉笔,他讲课时很少用教案。他可以把课程串起来,把历史当成故事讲。讲到精彩之处,就会停下来提问你。他总是眯着眼睛笑着看着你,下课的时候最后一根粉笔刚好用完,他会用粉笔头在黑板上轻松的一按,大声喊出:“下课!”

我就是受到了谭老师潜移默化的影响,闲着没事喜欢去戈壁滩上看看我们哈密的烽燧、古佛寺遗址,也学一下古人走路的样子,胡乱背诵几句古诗文。“沙枣红柳胡人瓜,烽燧脚下夕阳撒,大漠风尘故人曲,执杖浪步走天涯”。

刘世英是我们的音乐老师,大家都挺喜欢上音乐课,起码没有那么单调和枯燥无味。至今刘老师很随和打着拍节教,我们唱《红星照我去战斗》歌曲,我们是拼着命地喊着唱的情形,历历在目。

韩白岩老师教我们英语、他用家乡安徽话来讲英语挺有意思的。但是背单词着实让我头疼,所以我的英语一直无所建树。

周洪武老师教我们语文、我喜欢上语文课,范仲淹的《岳阳楼记》几乎一遍背过。至今我都能整两句古文“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揾,不亦君子乎。”就是那个时候的基本功。

谢永安是我们的班主任,经常隔着玻璃看,有没有学生上课开小差调皮捣蛋,如果被抓住,叫办公室严厉批评一番,那是少不了的。

还有一位女老师,我竟然忘了她的姓名,只是记得有一次正上着课,突然听到窗户整个楼到处响,外边不知道谁大喊:“地震啦!”大家不知所措,准备要跑,这时女老师说:“不要慌,大家一个个走”。大家才从惊慌中稳下神来。她看着学生全部撤走她才下楼。多好的老师!关心学生就像爱护自己的孩子。

(老照片哈密铁路地区招待所)

后来机务段在铁一中家属区南边盖了十余栋小二楼,多半都是机务段的职工家属,只有最西边头两栋,还没有盖起来,就由于地基下沉改为了平房。

我家也搬了过来,被分到这两栋平房的把头。由于二层没盖成,房子前后都很宽敞,大家就自然扩成了自己家前后院。和老师们住的近,其实挺好的。他们不用家访,就知道谁是谁家孩子。近水楼台先得月,在学习上老师经常与我们的家长沟通,生活上相互照顾,不是一家人亲似一家人。

我还在父母亲的支持下,在后院养起了兔子。

我养的兔子繁殖的很快,越来越多。邻居家养的也不少,兔子到处打洞串门,就把洞打通了。有时候分不清是谁家的,逮住就会误吃了,吃了就吃了,反正是邻居,谁也不说什么。

我随着年龄增大,兄弟姐妹住在一起不合适,父母亲带头,我们兄弟姐妹也卖力,就在房把头盖了一间小土坯房,这样我就有了属于自己的空间,真的很高兴。后来我成家的时候,再次翻修了一遍,就成了我的婚房。

这里距离铁一中很近,早晨听着铁一中大喇叭放的广播体操,跟着起床活动锻炼身体感觉还是挺不错的。中午听到大喇叭里表扬好学生不少,但也能听到批评挑皮捣蛋的熊孩子。下午大喇叭里在课外活动时间,还会播放歌曲,听个几遍,我还能跟着哼几句。

后来电视机的出现,才使人们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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