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枣

注册

 

发新话题 回复该主题

民冰为你独奏魅力诗人6 [复制链接]

1#
白癜风费用 http://m.39.net/news/a_5688222.html

诗人简介:民冰,原名马成荣,回族,祖籍甘肃东乡。宁夏同心县文联副主席。宁夏吴忠市作协副秘书长。宁夏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诗歌研究会会员。同心县诗歌学会会长。

博取

文/民冰

人心能不能博取人心

说不准

我的心似夏日敞开的门窗

像枝头的晨露圆润透亮

更像飞过窗口的鸟声

投影地上

心与心能不能相印

我心无愧

崖柏

文/民冰

崖柏生长在悬崖的石缝中

年以半公分的速度成长

若逢糟糕的年景

还长不出半公分的高度

历经上千年的风雨沧桑

也不过区区一米多高的个头

仅换得今人千元的身价

做他人的笔架,比铁硬朗比钢还强

面对崖柏

我近乎失语

柏沫

文/民冰

有幸得到一包

崖柏的粉末

尽管隔一层塑料薄膜

仍能嗅出,它的凝香

撕开袋口

一股日月炼狱的精华

弥漫曾经磨难的精气神

与寒梅有相似相同的命运

据说,若能泡杯柏汁

还有升阳补气的功能

打铁

文/民冰

我相信,打铁的人

都有自身的硬功夫

不然,铁是不会轻易服软成器的

打铁也不光是气力活

更是心机和智慧的比拼

慈母若不是铁的针线活

也难以了却

她的心愿了

一只麻雀

文/民冰

一只麻雀,在窗外的枝头上

不停叫喊

后又听见它们的嘈杂声

路过的人,无一有表情的理会

好像它们压根就不存在一样

临窗的我

却习以为常了

每日听不见它们的吵闹声

还有些清寂的感觉

下笔

文/民冰

写下榆树,它似张着

说话的嘴巴

我能体会它生存在旱塬的不易

写下鸟雀,就能听见窗外枝头的闹声

它单调的韵律

我也能学哼几声,却不懂它的韵味

写下风,总摸不定它的方向

写下的云朵,希冀能有几滴雨水

人个有形象,最难写

即使写出来,也不一定就是他

违心

文/民冰

不妨遇事违心一点

处事折中一些

以毛毛虫的姿势赶路

像扭曲的树木般生存

非但不影响抵达终点的速度

也许比想象中的曲折还要顺畅一些

我向往海阔天空的自由

圈养的牛

文/民冰

几头被圈养的牛

在静静的低头噬草

看上去,毛顺皮展的

无关农事很久了

偶尔抬头看看远山

对空吼上几嗓子

也无人在乎它的思想

农夫只管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它

只想换来膘肥体壮的好日子过

慢悠悠的它

好像也顺服了,任人宰割的命运

病*

文/民冰

如今,不知是食粮变异了

还是人愈来愈脆弱了

病*猖狂,多病怪病频发

令人发指

我不得不回归饥馑的生活

那时我虽小,但从未听说因病*而亡故的人

人固有一死

就怕被病*折磨而去

临水而居

文/民冰

相对而言

我没喜鹊的福气大

它把巢穴建在

河边的榆树上

临水而居

两岸是富丽堂皇的枸杞园地

我前生怀抱大山

后生却被群楼挤压夹缝中

每日只见中天的太阳

夕阳如何下山,如何自燃

仅凭想象了

一种状态

文/民冰

孤单也许是一种个性

孤独也许是一种修养

当一个人面世的时候

就是双标的监理了

世界本是个体户

雨不紧不慢的下

夏风热烈的吹

与日月无关

与一枚果核无关

与一首诗有没有关联

我在下榻的炼狱中

一无所知了

一张旧照片

文/民冰

无意间翻出一张六七十年代的

黑白照片

靠着一棵隐约开花的沙枣树

地上有吹风的影子

远处有山有划过时光的自行车

是想摘枝沙枣花的香气

还是向往得到一粒成熟的沙枣果实

我已忘却当时的心境了

夏日的语言

文/民冰

夏日的语言都有飞的思想

也有收拢翅膀的意图

桃李已年迈

按时光的轨迹在走

把笑容缀成诗句

再也无需多想了

既不听想风也不想听雨

只管背过脸,捂上耳朵

我也从不和闲言碎语打交道

小思绪

文/民冰

阳光热情

夏风轻快

枝上的鸟声一唱一和

草坪又绿又明亮

月季似在不停的微笑

坐在凳子上的我

有点小思绪

还没想好修辞

忽来一张熟面孔

看画

文/民冰

咽喉被纸卡住

飞鸟越过丛林

一片羽毛挟风追赶

流水似赞歌

置于世外

悲情,没有波涛

炎凉,抹不去鸟的欢乐

我刚收起童趣

已是夕阳西下了

骨气

文/民冰

风没骨质

也没方向感

任性

似乎有些不合时宜的吹

我不常出远门

即使赶路总有顶头风的困扰

就有力不从心的厌恶

除平步青云者外

坐次

文/民冰

古来汉语就有崇尚尊上的美德

老幼有别,坐次分明

俗话说,没规矩不成方圆

但见有,排名不分前后的说明

也只是一种圆滑的措辞

实则是不排名的排名

就有点拙略了

祭祀屈原

文/民冰

千不该万不该

您不该忘记民众的力量

不该忘却水与舟的关系

不该酿成

令仇者快亲者痛的悲剧

试看,后浪推前浪

轻舟已穿过千年的猿声

春风吹遍了

三月的扬州

九州温暖

六月的枸杞

文/民冰

枸杞坐在六月的咸水上

它生性就喜咸淡

和人一样各有秉性

咸咸淡淡的泉水

叶茂,花繁,果圆红大

六月花期短,比一首诗还要短

再待,它叶绿花红时

又一年

也不知,我还有没有口福了

北国的风光

文/民冰

北国的风光

仅凭想象了

耕田不用牛

孩童进了学堂

南北都一样

哪里还寻牧歌去

扑面而来的是少队的歌谣

和轰鸣的机械声

此一时彼一时

异样的情景,异样的风光

连我也在一天天的变老

喜听雨声

文/民冰

喜欢听淋漓的雨声

不知草木有何感受

我却不觉得长高了一寸

习惯不带雨具出门

衣服淋湿了,还可干净

田园干涸了,别说心急如焚的农夫了

恐怕我也难逃饥馑的劫难

温顺的水

文/民冰

谁都知道水的来路和用途

但我想说的是,水更有折中温顺的思想

它不但能滴水穿石

而且还能逢山劈路走

遇石绕道走

皆按自己的行为规范走

或飞或跳或哭或笑

处处是自然、温顺、淋漓和洒脱的

水不光温润的喂养万物

恐怕我们还来自,它的基因

我曾在视频前,听过上善如水的歌曲

往低处走

文/民冰

年轻时想跑想跳还想飞

终似落汤鸡

甩干水渍后

才渐次迈开沉稳的步子,逢山转弯走

遇石绕开走,看见猎物躲着走

夕阳西下了,就想睡觉

太阳出来了,跟着光亮走

听见鸟雀的歌喉,就倍感幸运的走

骨质愈走愈低

愈走

愈低

住户

文/民冰

楼上楼下

有回族

有汉族

也有上门的哈萨克族

迎面,各有礼节

打招呼

同饮自来水

*河是源头

近视眼

民冰

当下少年视力的下降

且近视眼剧增不减

是不良生活的习惯

还是先天的遗传

我的一位同事

至今,还配戴一副深度近视镜

竟把远山的羊群,看作是浮云

也分不清近处是蒿草还是丛林

摘下镜片

似摸象的盲人一样

六月的蜜蜂

文民冰

灵性的蜜蜂也许已知

春花都各自安家立门户了

也就没必要再登门回访答谢了

上苍从来都是善意的关上一扇门

又会开启另一扇慈悲的大门

时下,更灿烂更多的花门相继打开

风急切的捎来,夏花开工的消息

它又开始,打工了

瓶中的沙枣花

文/民冰

沙枣花的香气,远近闻名

我在五月下旬顺手摘来枝花香

小心的插在清水瓶中

又撒了点既能消*又能延续花期的盐水

每日静静服侍它的香气

然而就在六月初

它的花朵却相继的凋谢了

枝叶也无望的枯了

芒种

文/民冰

我是农人出身

对农事有先天的情感

西部的豌扁豆已丰满成熟

小麦昂头挺胸

锈色诱人,香气扑鼻

展眼,田野岚气冉冉

山头紫烟缭绕

喜欢凑热闹的燕子,在田间地头

飞上翻下,觅食雏燕的虫子

慢腾腾的羊群,牛声低沉

处处是祥和喜庆的芒种

蒿草

文/民冰

远山的蒿草在疯长

是虫鸣的乐园

晨露明晃晃似在草尖舞蹈

我童年的镰刀不知丢在哪座山头上

山下的老铁匠早已离世了

他的手艺不知还有没有遗传

那孔曾被烟火缭绕过的窑洞

是不是也和当年的温暖一同散尽

蒿草依旧汹涌夏日

离我的生活愈来愈远了

但离我的心却愈来愈近了

一条河的命运

文/民冰

名为一条河流

实则是条小溪

它却死了

死在盛夏

它的源头

被干旱无情的夭折了

庄稼要喝水,草木要喝水

牛羊也要河水

它还能不能复活

唯命是从了

在浅水滩

文/民冰

我在浅水滩

捡起一块带泥渍的石头

净水后,却露出几条模糊的纹理

像羊肠小道,似有隐约的蒿草

不知是人为踩踏的

还是群羊走出的

它知道

提灯笼的人

文/民冰

夜晚

提灯笼的人

像幽灵

灯笼更像把利刃

偌大平静的夜幕

仅被它生生的捅开了

一个流血的窟窿

凶手

文/民冰

我知道,那些违法作恶的人

个个都把掩人耳目的魔法

玩弄的娴熟

没有一个行凶作案的人

能在光天化日之下

认承自己是凶手

唯就范在绳法面前

换位

文/民冰

换位考量一件事或一个人

说起来简单

但在实际的操作中

却往往不能正确规范的应用

导致相互间发生诸多的误会

甚至背道而驰

不过,时光是抚伤的载体

也是善者的姿态

除野心者之外

旧楼上的一棵杨柳

文/民冰

一棵杨柳不知什么时候

又是怎么爬上旧楼顶端的

待我发现它时

已长出一米多高的个头了

叶绿,枝瘦

远远看去,它和低处的柳树没多大的区别

春来华发,秋来死去

不过,它的活法是挣扎

死去却是蛰伏

写在艾青月

文/民冰

我的爱是单纯的

因这儿没有大堰河的澎湃

我爱家乡的*土草坡

和牛羊,以及单薄的田园

春来,草木和牛羊一起缓慢的上坡

夏来,庄稼像婴儿的嘴巴,直喊叫饥渴

秋来,籽实都合拢艰辛的嘴唇

静待,有个翻身的年景

我知足,这方热土的喂养

也渐渐有了和田地一样的韧性

常相思,脚下的这块土地也和大堰河的

血脉紧紧相连在,祖国的版图上

水鸭

文/民冰

我曾欣赏过水鸭

在水面轻快自如的嬉戏

没水性的我

常折服于它高超的技能

偶见视频上

竟揭开了,它漂浮的谜底

原来它扇形的爪子

在不起眼的水底

不停的划动水的浮力

儿童节的歌声

文/民冰

一首《我们是共产主义的接班人》的歌声

唤醒了,我沉睡的童年

我仿佛又穿上了,白粗布的衬衫

左臂上缀着二杠的中队长的标志

站在中队的排头,敲锣打鼓

环村头一圈后,开始一天简陋的庆祝活动

今非昔比,六一的校园中

张灯结彩,成千上万的欢腾

一样的热烈,一样的激情

一样的快乐,一样的向往

但他们比我们

更加丰富、多彩、靓丽和幸运

写蚂蚁

文/民冰

算起来,写蚂蚁的人

比蚂蚁多

我也曾多情的写过灵性的蚂蚁

但细想,蚂蚁有什么好写的

它们成群结队的行动或单独行动

无非就是贪婪的囤积食物

无论是遇到死物或是能扛动的活物

尽数逃不脱它们的猎手

哪怕更远的猎物,都难躲开它们极致的灵性

其惨状,可比生吞活剥

我没有忘记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的教诲

山坡上的羊

文/民冰

群羊在山坡静静的噬草

穿过路边的我

谁也不认识谁

它们连眼也不眨的低头啃草

仿佛在齐心协力的

试图啃出个草窟窿

蒙住风的眼睛

来戏弄风的无能

无言的老者

文/民冰

从我身边走过的老者

他竟然把我细细打量了一番

佝偻着背影向前走去

我会意的向后看去

也没见认识的人

又低头看地下,也没丢下什么东西

还查看了衣服,都没什么破绽

那他为什么无言的顶视着我

莫非是他认识我抑或是有话想说又

因信不过而又不想说了

制作:幸福哥林京勇

审稿:楚月

雪中飞翔

谢谢赞赏

分享 转发
TOP
发新话题 回复该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