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癜风能遗传吗 http://m.39.net/pf/a_7653277.html本歌曲由我的六妹杨阿英倾情献唱
如果能许一个愿,我愿永远留守在在家乡
年春,我和陈一决定将我们的“危改房”盖在这人烟稀少、交通不便的戈壁野外,团领导批准了我们的申请,年底,我们住进了新居。
我们这里原先叫十九连,是8团三营的一个下属连队,人口最多时曾居住过大约八十多户人家。初建连队的父辈们是响应国家“支边”号召从全国各地而来,他们所从事的工作很杂,属于基建工种,多数时候干些跟水利有关的活。
比如在阿勒泰地区多个地方挖引水渠、修涵洞、建桥梁……也干过盖房一类的建筑活。七十年代末,“知青”们陆续返城后不久――八十年代初,这里也开始实行解除“大锅饭”。
三营其他连队种植户开始了个人大田承包制,十九连职工没有耕地生产资料,剩余人们逐渐没有了工作安排,如此偏僻之处待着也没有任何生活来源,于是各找出路搬迁走了一部分,还有剩余不多的人家归并了三营十四连,开始了务农工作。
由于地块好的耕地都已被十四连原种植户承包,十九连这些归并户只分得一些开荒地和弃耕地,而此地又是大面积的石子戈壁,许多地块又盐碱过重,大田种植亏多赢少,几年后,人们又搬迁走了一部分,最后,就剩下了现在的这四户人家。
十九连原住宅区“人去楼空”的那些房屋经过数年风吹雨淋后渐渐倒塌,后被留守此地的一户人家平整开成耕地。如今还“健在”的是与原连队紧挨着的那条水渠,还有当年的学校算是“半健在”,校舍虽然破败但还没有完全倒塌。
原十九连学校,现在羊儿们在这里上学
水渠是当年根据下游条田规划修建的不会改变;废弃的学校没彻底倒塌是因为后来被其中一户留守人家作了牛羊圈一直在维修着,部分教室虽然破损依然清晰可辩。我在这所学校上过一年学,当年的教室我还能根据记忆找到。
曾经热闹沸腾的一个大连队如今成了清冷寂静的空旷野外。这里虽然已归并十四连,因为习惯了原先的称呼,所以至今我们还是按原先叫法称十九连。
十九连离我出生长大的地方砖窑只有三公里,土质和水质却相差很远。八年前我在这里定居初始,心里总是下意识地将此地与我的故乡砖窑相比。
砖窑的土质种庄稼种菜都很肥壮,我记得菜地班种出的土豆又光又大而且面甜,无论蒸煮都会开裂像花,非常可口。而十九连无论种哪种农作物都是苗瘦果小,土豆、萝卜一类的不但个头小还满身坑坑洼洼。门前菜地经过我们每年狂拉牛羊粪总算成效不错,对于大田地我们每年尽力投入也远远不够,无奈见效甚微。
我的小果园和小菜地是戈壁最靓丽的一道风景
砖窑的那口老井只有三四米深,井水喝着清甜滑爽。而这里七米左右的井水咸味很重,茶壶、暖瓶用一段时间后就会积下厚厚一层碱壳,我家的太阳能热水器用了两年就被盐碱破坏多处漏水直接报废。
为了解决饮用水,我家花了一笔不小的费用打了一口50多米的深井,我们终于喝上了和山泉水有得一比的、甘甜的井水,现在几家邻居都在我家拉水。值得一提的是我家的水井可能是由于下打深层,水竟然一年四季不停地从井管口往外冒出!
都说最美不过家乡美,我的故乡砖窑不论其他、不比谁优,她在我心中无可比拟。但是,这里也有我喜欢的幽静,也有我从小就着迷的大自然和清新的味道,同样与我情有独钟的苛苛苏大草原为邻,更有我投目就能望及的故乡。
渐渐的,又有了我在此地生活数年后的眷恋情感,我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