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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3/10 14: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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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总觉得生活太不善言辞,丢掉了归属于,还要强迫在。一丝也好,零星也罢,一点点偷窃来的风也一定可以不保留地熄灭。没错,我想你了,在这个快要被淹没了的结尾。

需要有的,比如没有穷尽的相互安慰,在我这里,在你那里,这大概就如同规律的定时定点,差一分,差一秒,都会觉得欠了很多。慌里慌张地弥补,结果就是慌里慌张。

每一次都是走开的时候想起了回头,每一次回头,只好笑笑自己的笨拙。只是因为这一次的自我安慰,给了我下一次重复的理由,下一次的理由,倒影在上一次的自我安慰中,在一个意识不到的怪圈里,想象着下一次的不一样。

嗯,原来都一样,我只好想你,用来摆脱,全力摆脱。

奇怪了你的每一次出现,像知晓了魔术的过程,却依然新鲜十足,我鼓着掌,看遍了你出现的方式,比如从那顶黑色的礼帽里,比如从那一阵微风想熄灭的烛香里,比如从刚刚掉落的花瓣里,比如魔术师轻轻敲响的铃铛里,比如你穿了件西装,嘴唇上粘了胡子,然后问我,先生,是饺子还是昨天剩下的面条。

不骗你,我似乎预料到了这些方式,但不骗你,我似乎相信了这些方式。

你想知道我的反应吗?

我涨红了脸,不敢回应。但我也分辨不出那些该出现的和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反应是不是我被你逗笑了,还是本身就是这样,所以我只好想你,用来接受,用来解释。

「2」

是需要有的,一切不切想象的追根溯源和许多桃红绿柳的痴心妄想,无论它盛开在哪里,无论它衰落在哪里,都值得被一些金色的满心欢喜发现。

成熟的想法里会混入几颗幼稚的沙粒,挑不出来,淘也淘不干净,偶尔会在紧密咬合的生活的齿轮里咯噔一下,破坏了所有正常运行,我说是惊喜,却从来没有问过你的意思。

我应该是害怕,也许跟我小时候被太阳花蛰过有关,从那时候起,我就开始了害怕,是很多害怕。像我家门前的小杏树第一次结出果子那么多的害怕,酸涩和弱小,直到它不见了,也没能改变。

你说,这里的凶手是不是叫做不置一提?这里的遭遇是不是叫做罪有应得?

我只好想你,那种不曾相遇的想。

是否要闹到过问罪责,像小孩过家家那样,还是不像小孩过家家那样,我是不是要做好了总结词来为我的莽撞最后陈情,然后期待你的一锤定音。

我还是涨红了脸,像极了你又一次出现的方式。我想你了,被我偷窃来的风,安放在刚刚开花的沙枣树下,一阵又一阵铃铃铛铛的想。

「3」

可能会不见了,那些起伏转合的游荡,那些故作高深的献媚,都会将像沥干水分的蒲公英一样,去向哪里,我未曾知晓。也许会向四面八方扩散,还是向原地不动聚集,你有没有看得清楚?

假设有结局,是不是我顿悟过的,假设有结局,是不是你预言过的?

原来只有说不准的时候才会穷尽所有的未知,单独承认并没有坏处,双方承认才有可能多余。

能记得第一次见面,能想起第一次说话,总总想找个合适的机会跟你说很久很久的话,总要找个合适的时间听你说很久很久的话,无论从遥远的小行星发射过来的讯息,还是刚刚弱化的草皮。

等候是我经常采用的办法,在看见你之前我仍然觉得它最有效。

可我并没有别的办法,甚至没有别的想办法,我只有任其摆布,比划着一种,又一种没有见过的场景。

我想我是想你了,无法招架的想。

「4」

需要有过的,你曾经换了很多种身份来见我,我始终没有改变过。

可我在你每一次变化的时候始终坚定,那是你,以至于每次醒来的时候都会满足地笑,再回去找你的时候,就不会像初见时那样惊心动魄,

那一篮子一篮子的倾诉像无人修剪的树木,任其不断遮掩有过的没有过的躲藏,努力接近,似乎是我要做的事情,可我总是做不好。

我只好加粗有过的,不留给警惕的松开任何机会,我想你了,是那种不遗余力的,可怎么也说不出口。

图片来自网络

陆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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