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光○学子﹜
我们在弘光起航,每一天都有收获,都有回忆。精彩的校园生活,可爱的同学,慈爱的老师都在我们心中留下了烙印。“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我们是青青少年,用那激昂的文字,记录每一个精彩,每一位无法忘怀的你、我、他!
不定期发布,与您分享繁星的光芒!朱自清先生偏爱初春的花草,
冰心先生钟情夏日的荷影,
史铁生难忘秋日北海的菊花,
老舍先生最有趣,喜欢冬日里秀气的山和水。
他们或是单纯地喜爱着草木荣枯的景象,
或是因为一个人、
一件事再也忘不了那朵花、那些树。
记忆中哪些花草植物或自然景物最是难忘?弘光学子悄悄的告诉你……
《记忆中……》鉴赏
记忆中的荷花七(2)班赖峥成
那天,我与母亲去老家的小山上游玩,两旁的树十分茂盛,可是路却十分难走,正抱怨着,突然一抹鲜红碧绿从我的眼前一闪而过,随后又是一阵清香袭来。
这可把我着实一惊,感觉心中一片舒适、清凉,让人心情十分愉悦。
我不禁被那股清香与碧绿艳红给吸引了过去。这股吸引力,是一个还有心灵的人无法抵抗的。穿过几棵大树,眼前便豁然开朗,舒适不已。
原来是一片荷池,大片大片的碧绿随意地铺着,荷花四处绽放着,十分耀眼。红的如少女的嘴唇一般娇嫩,而那绿叶也碧绿得像一块碧玉,几乎没有任何杂质。
都说红与绿是最俗的搭配,我却不这么认为。反正在荷花身上不是的。那红,红的娇媚;那绿,绿的透彻、刚强,如同一对百世怨侣,相依、相靠。
出淤泥而不染,这是荷花的真实写照,如同一位正人君子,无论是大雨,无论是泥浆还是虫害,它都站在那里,默默绽放。尽管没有鉴赏,尽管风再大雨再狂,它们依旧在那里美给自己看。
荷花不会因你来,或不来,就消极开放或更为艳丽,它们只会默默地绽放、凋谢。这种无意之美,不苛求、不做作,静静地,开出一片美好,一片舒适。一切仅是自然,竟也化作一种大美。而浮躁的人生与做作的情怀在荷花面前,显得那么气短。
青春不也亦是如此吗?无论多大的风浪,多大的雨点,青春还是会如同荷花一样,悄悄绽放,散发出仅属于自己的、最自然的美。并不是大风大浪的人生才成记忆,就像荷花一样,自然而然,无需他人鉴赏,无需他人在意,为自己而绽放,美给自己看,不是很好吗?
又是一个夏天,我和母亲又去看了那荷。还是那样,绿油油的。还是那样美丽、舒柔。
老师点评:虽然小作者的笔调还显得有些稚嫩,但能够细致地描绘生活中的荷花,并且由此联想到荷花寄寓的人生,可见他积累的丰厚。
记忆中的吊兰七(4)班张润知
我家什么花都养不好,唯独吊兰能养好。
还记得那会儿是六岁,我外婆家在大山里,她有时带着我上山挖草药。我跟在后面拾她遗留下的草根,带回去种。不知是什么时候拾的,回家种起来,就是一棵吊兰。自那一刻起我就喜欢上吊兰了,而那棵吊兰,则是早已枯死。我于是常种吊兰,买一盆小的吊兰,种三年,如今却是比我的脑袋还大了。
去年,一位小学同学来到我家,见了吊兰十分喜欢,给他分出一棵带回家去。不料,不久后,他打电话来说,吊兰到家后不一会儿就*了,我便让他送回来,我再栽回去,不料,一晚上,又绿起来了。
现在的我还不知为何会这样,既如此就不送吊兰了罢!现在的外婆早已不进山采草药了,而我却是保留了六岁的习惯,每年夏天都去山里挖起不认识的花草带回家种一种,却是少见的金边吊兰,问问婆婆,她也是不知,可能六岁那一年碰到的十分少见,而我却养死了,很是可惜无奈!
我于是每年都进山,带一盆吊兰进去,栽上,已是小有规模了,约有四个平方左右了,我家的许多花草也是带去种了,不知道为何,移栽后,它们的生长速度奇快,我却不解了,后来才是知道,有自然的哺育,他们就如同找到了祖脉一般,自是生长速度奇快。
却也有变卦,种在这里的吊兰,纷纷变了色,金色与绿色相交,正是六岁时的模样,我却是不懂了,也不必懂,只要多种就是了。我家吊兰越来越绿,老家吊兰越来越金,到现在,只有一点绿色了。
我就常种吊兰,老家种,家里种,同学家也种,来访的大人们都会来一句:“你家吊兰真棒!”我却只是点点头;我也不知为何要那样做,只是一直种下来了罢!
每一次种,总会想起当年进入山里挖草药时所捡起的那一株纯金色的吊兰,总是忘不了,或许如同我在故乡里扎了根一般,它也在我的心里扎了根罢!它就像一朵金色花,绽放在我的心间。梦中忽然从远处吹来一阵清风,送来阵阵吊兰花的清香,仿佛天边高楼上传来的渺茫歌声,它已退去丝茧,蜕变成了曾经的金边吊兰。
故乡的吊兰,在我记忆中永远是金色的。
老师点评:文章以“种吊兰”为线索,吊兰颜色发生了变化,而我种吊兰的兴趣却始终不变,这份坚持中有着对吊兰的喜爱,对自然、对生活的热爱。文章既表现了吊兰的生命力,还有自己对故乡、童年、外婆的怀念,特别是结尾的抒情,耐人寻味。
记忆中的沙枣七(5)班江智临
国庆期间,我们一家前往塞罕坝国家森林公园,在那里领略了三代塞罕坝人55年植树造林的奇迹,也感受到了一种精神——沙枣精神。
在内蒙古大草原和塞罕坝森林之间有一大片沙枣树林。沙枣树上带着荆棘,每当我穿过沙枣树丛时,总要肆意地把刺着腿的树无情踩断,免得挂在我裤上。当晚,我们在草原上赏月,忽然一阵幽香忽有忽无地飘过来。也许是草香吧,但那种香沁人心脾,一直飘荡在草原上。
次日清晨,当我再度穿越沙枣树丛时,一股淡淡的香味又若隐若现,我俯下身,闻了闻,竟真是沙枣树的香味,我忽然对它产生了一股敬意。
沙枣树,一种防风固沙的植物,多种植在沙漠化的土地里,比仙人掌还容易存活,只需在刚种下时浇几勺水,以后几年都不用太操心。塞罕坝是“三北防护林”,那些沙枣树更是防护林中的防护树。几十年来,它们就默默扎根在那里,面对气势如虎的滚滚*沙,它们没有胆怯,而是更加坚韧,遮天蔽日的风尘在到达沙枣树地带时,却被这些不起眼的树木挡住,再也不能通过。
中午时分,我们和当地植树人一起吃了一顿饭,其中一位60多岁的老人扎根此地20年,黝黑的面容,经历了无数沧桑,手上布满了一块一块老茧,不知当年有多少沙枣树在他精心培育下成长。我说人像沙枣,爸爸说沙枣像人。每个植树人都是一颗沙枣树,矗立在滚滚*沙之中,为身后大片塞罕坝森林遮风挡雨,让这儿成为“河的源头,云的故乡,花的世界,林的海洋”,更是京津冀的防护墙和生态屏障,这种默默奉献的精神在沙枣树上展露无遗,也刻画在每一个塞罕坝人的心中。
三代塞罕坝人55年植树造林的艰苦创业精神,这就是“沙枣精神”。
人像沙枣,沙枣像人。
记忆中的彼岸花七(6)班仲梓馥
总有一些记忆,在岁月的冲刷下依然屹立不倒。越来越朦胧又愈发刻骨铭心的,也许只是一株肆意的彼岸花。
那是一个冬天,我向东方那鱼肚白奔去,高高甩起裙摆,踩着幼稚的发光小鞋,没有理由地笑,狂笑不止。忽然,眼帘映入一抹勃勃的油绿。那是什么?
找到了绿的来路--邻家小院里的叶。嘿!在这萧索的季节里多么难得的:任胭脂般的薄粉敷上它狭长的叶片,娇媚中又英气流转。哦,它和我一样,不愿裹上又笨又厚的大袄,也不想冬眠--那将错过多少美好!所以,它也同我一般,义无反顾地在冬日穿着裙子飘着,舞着。
就像想迫切地认识新朋友一般,我首先,想知道它的名字。“百度”呗,今天老师才教过哩!原来,那不是草,而是叶,它是能开花的,并有个好听的名字--彼岸花
“你好!彼岸花!”我觉得,见了面,既然已经认识人家了,就打个招呼呗。可我总觉得没有花的它,怪怪的。也对,彼岸花--“花叶两不见,生世永挂牵”,那么,我想看花,怕是还要再等。
春天了,它真的开出了火红的花来!反曲的花瓣,错落有致,似吸血的爪牙,红得骄傲,以一副孤芳自赏的姿态俯视天下。又像诗意的小伞,序生于空茎之端,撑开一世界的快乐。我被它深深吸引,一个“可怕”的计划酝酿开来:我要把花变到我家光秃秃的树枝上来!
计划的第一步是偷花。“偷”这字眼虽不太好听,但我着实想不出更好的词形容那时的我了。我换上很少穿过布鞋--那样走路没声儿。溜到邻家院儿里去,贼亮的眼睛窥视着,确定主人不在家后:动手!我万分不情愿地从口袋里伸出手--刚下过春雨,恁这般阴冷!抓住那伸伸细细的电线杆般的茎,向上一揪,连着土和地下的蚯蚓一并拽了上来。“偷”完,赶紧“跑路”!回到自己家后,才发觉汗水将衣服和后脊粘着了,热乎乎的。心跳声?响得连手上花都听见了吧,要不然它怎么会颤抖呢?怪不得大人都说不能偷东西,这慌张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接着,我在自己家的树上,挖了一个笔竿粗细的孔,就仿佛是在拼机器人,就那么草率地把花茎对着孔一插,就“嫁接”好了。往后的每一天,我都悉心给它“施肥”--用胶水固定。当胶水扔掉一管,我的花也一瓣瓣掉落,即使落地,也依然红得张扬、自豪。
多年后,我已不会再做这等傻事,但这娇艳如彼岸花般的火红精灵,不正是我童年中最纯粹,最无忧无虑的日子吗?
供稿
弘光中学初一年级语文组
编辑
小编我
审核
冯丽徐志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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