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皮炎医院那家好 http://baidianfeng.39.net/a_ht/210529/9004454.html我已经很久没回家了,现在,与其说是家倒不如说是出生的地方更为准确些。小时候的玩伴早已没了踪影,再寻不见那慈爱的老两口门前树林中南瓜汤的香味、孩子的欢笑和那一片树林。记得姥姥还未搬离那土坯房时,我是非常喜欢她屋后那颗高大的枣树和枣树旁那香满夏日的金银花的,以至于我没事就喜欢往姥姥家跑。姥姥的屋后还有一大片竹子,我经常帮着姥姥砍竹子,坐在旁边看她编竹篮、竹筐,往往一看就是一下午,就顺便在姥姥家吃了晚饭再回去。姥姥的房子是被一个池塘包围着的,只一条大概三人宽的土坝与外界相连,仿如孤立在大海中的一处岛屿。池塘的水很清,其中的一半种了很多的荷,一到夏天总是有很多小孩子希望征得姥姥的同意可以摘一朵荷花,放在鼻尖下小心的捧着、嗅着荷的清淡香气陶醉一整天。池塘的洗衣石旁可以看见很多小鱼欢快的游动,在池塘边洗鸡鱼内脏时把不要的杂碎往水里一丢立马就会被它们洗劫一空,然后又探头探脑起来。池塘还是一处夏天钓龙虾的好去处,我用手指徒手钓龙虾的战绩也就是在这里完成的,其他小伙伴都是手持腊肉、青蛙或是蚯蚓,看他们刷刷的往上钓,我眼红起来也顾不上去姥姥家找钓饵,灵机一动便把手伸进了水里做诱饵。你别说,还真管用,不一会我就钓上了一个,然后就用它的肉做诱饵,谁让它用那么大力气夹我的呢。姥姥的家算是我童年最珍贵的一处宝地,藏着我至今忘不了的欢乐。如今我再回去时,那土坯房已没了踪迹,枣树的根也已经腐烂为尘土,金银花和一塘清水都化为冲天的鸡粪,我的快乐在浓重的屎臭味中消失殆尽。站在水泥路边,田野中一处坟茔上,或躺、或坐、或走的放牛娃和大水牛一扫眼的功夫也都不知去了哪里,只有一只乌鸦在坟头可恶的叫着。我想,大概,我的家,我的故乡是找不回来了。看着远去的故乡,我想起了我那首为村庄而写的拙诗。一条无名的路通向无名的方向烈日大树知了的叫嚷焦*的泥土没有午睡的欲望七月的火浇灌出两个太阳人们正在熟睡我走向村庄偷一个时光村庄啊村庄你如此的撩动如此的安详如少女在歌唱老人在遥望水牛在问候田园的芳香一碗瓜粥喂饱了夕阳多么美妙的时光多么美好的村庄一群孩子滚着铁圈跑向阳光啊村庄你金色的翅膀是否还留有玫瑰的芬芳村庄的黑夜招来火光烧了玫瑰毁了池塘焦*的泥土已然焦*啊村庄你为什么要招惹火光没有了玫瑰的芬芳村庄是否还是村庄我该走向海洋还是留在村庄我是一粒无根的沙子,在风和重力的裹挟中无目的的流浪,更多的是风的作用。我是比不得那一叶浮萍的,浮萍是生命的绿色,是带着潺潺的水声的,是被盎然的生命拥抱着的。而我是枯竭的*色,风干的没有生命的,所到之处狂风吹不出一点生机。曾经,我也是生长在绿色的欢快里的,我的生命还是水润蓬勃的,周围都是欢快的生命,看不出一点荒漠的痕迹,那时候我是比得上一叶浮萍的,我像长在水边的一颗柳树,正在迎接生命的茁壮。可是,不知怎么地,我并没有越长越高、越长越壮,而是有回缩的趋势,最后竟化为柳絮飘落到池塘中,随波逐流起来。起初,化为柳絮的那一刻我是开心的,我虽不再能长成一颗茁壮的柳树,但是一想到我可以随着水流四处揽胜掠奇不用一生固守在这小池塘边,便欢喜雀跃。在轻风拂过缓缓流动的柔软水床上,我畅想着:去梦里江南的水乡看一看水乡的秀美和水乡的姑娘,从*河之源奔流入海,由长江之头纵横千里,走一走京杭大运河,看一看水长城,最后再由世界屋脊随着雅鲁藏布江的激荡奔赴大海不复回,放眼世界美色。带着光明的前途畅想我上路了,顺着狭窄的沟渠我走出了小村庄,来到了村外的一条大河,又被大河的波浪带进了城。城市光彩夺目的辉煌让我再一次看见我畅想的希望,可是突然一个跟头,一阵眩晕,我的眼前一片黑暗,伴着极度的恐惧在黑暗中翻滚,只偶尔透着缝隙看见一丝昏暗的淡*。再后来,不知怎么的,我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一粒屎*色的沙,那些畅想成为永远的畅想。关于流浪的记忆,最早可能源自于三毛,也可能不是,我似乎很早就有那种居无定所,出去走一走的想法。我弄不太清那种想法具体从何而来、因何而起,它好像一直就在那里,我只是一点点的、顺其自然的发现它的存在。很长一段时间,由于我知识面的狭窄,我一直以为流浪只是三毛一种样式的,后来我读了凯鲁亚克,发现了另一种样式,原来流浪是值得如此深入探讨的,他把我心中的流浪提升到了一个更高的精神层面。我想要出去走一走、浪迹天涯的想法并不是为了赶潮流、或是标新立异,我只是很厌烦在一个地方日复一日的一成不变,以及那种对外界一无所知的困苦,那种情况每每让我透不过气来,仿如病入膏肓一样。我想要对我所生活的这个世界有更多的了解,不是为了得到别人的赞誉,我只是对我自己感到惭愧。我喜欢那种双脚在大地上不停走动的感觉,不管是直上云霄的巍巍高山还是丛林密布的羊肠小道,即使走上一整天,我丝毫也感觉不到累,第二天依旧可以精神饱满的继续行走。没有了故乡的我,一直在寻找一个故乡,就如我一直想要寻找爱情一样。我希望在流浪中能够遇见我的第二故乡,因为我的第一故乡已经没了,也可以说我就是在寻找我的第一故乡。我想我的第一故乡是不受地域限制的,它是存于我心中的,是一直伴随在我内心深处的,是随时可以重生的,只是缺少一个让那种感情、形式、质朴、绿意再现重生的场景。作为一粒沙,我跟风飘荡了不多的地方,还未找到一个可以把他乡作故乡的地方。多数地方是很有些形式的味道的,再好一点的绿意也颇有情趣,只是还未遇见一个地方是怀着感情的。看到很多人表示其在行走中遇见了生命中的第二故乡,我多少是略有疑惑的,不知他们心中的第二故乡或是第一故乡的概念、样子是何种的?大概,或是我走的地方还是太少了,毕竟,作为一粒沙在没有风的作用下,我基本上是寸步难行的。很多时候,我是很愿意把他乡做故乡的,可是如若如此,按照不吃亏的老人言,我至少是不能再乱动了的,是要在他乡安定下来的。即是要安定,那总是要有一处属于自己的住处的,再者总归是要有一个家庭的,这样方才算是基本符合把他乡做故乡的基本要求。可是这样的话,不要说是我做不到的,即使能做到,我也是不愿意的。另外,话说回来,即便是我愿意,若是只是具备那样的条件那些他乡也是不认我这个外来者的,更何况他乡入乡的条件还远不止这些。按照我自己的想法,不听老人言的话,我的故乡至少是要有情、有谊的,是可以交出两三个不两面三刀、暗箭伤人的朋友的,那方才算的上可以称之为故乡的他乡。若是那样,按照我的标准那些他乡基本上都是不符合我故乡的要求标准的,而如果按照他乡的标准的话我也是没有资格认他乡做故乡的。作为一个愚笨之人,我实在弄不明白究竟是我对还是他乡对。或许,他乡是对的,毕竟众人对他乡都是趋之若鹜的,恨不得三跪九叩以祈得一张他乡为故乡的认证书。也许,真理似乎是掌握在多数人手里的。即是如此,我便成了一个没有故乡的孤*野*,连那粗粝的风也日益瞧不起我来,不愿让我借它一臂之力挪挪脚,填补一下我失*落魄的心。或许,我就将这样带着这满心的不忿孤独地死去。流浪——我永远的悲伤。故乡——我回不去的家乡。红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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